纸钱香烛之物,下一刻,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哭泣声,似乎是院子外面传来的,她循着声音就要往外走,被海士轩及时拉住。
“夫人,夫人!你要去哪里?”
华轻雪看了看他,又仔细听了听:“海参领,难道你没有听见这声音?”
海参领眨了眨眼,一脸懵逼:“什么声音?”
华轻雪皱眉:“不应该啊,虽然你们当兵的神经粗,可是这明明就有人哭泣,没听见?”
神经粗……这是什么鬼。
海参领在心中腹诽,不过也只敢在心中腹诽,谁叫这个府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姑奶奶,得罪不起呢。
“听夫人这样一说,我倒是的确听见了一些声音。”海参领侧耳倾听,冷不防大叫一声:“该死!”
说完,转身带着两个侍卫循声而去,很容易的,就在院子外面的湖边,捉到了始作俑者。
一个侯府的丫头,紫娟。
“喂喂喂,这里不准哭,去别处哭去!”海士轩被她哭的心烦意乱,却也知道这丫头是傅老夫人身前贴身伺候的,所以并不大声责骂。
紫娟顶着一双泡泡眼,又红又肿:“军爷,你就发发慈悲,让我在这里哭一会儿吧,不然……不然我也没有地方去哭啊。”
这是什么话?
海士轩不由呛住:“侯府这么大,为什么你偏偏在这里哭,其他的地方难不成还不准你哭了?”
紫娟一听这话,又是眼泪鼻涕横流,模样狼狈至极:“自然是有的,只是……只是有些人看不惯罢了……”
说然,也不待海士轩回答,迈着小碎步蹭蹭蹭的离开了去。
“有些人……会是谁?”海士轩长长呼吸一口气:“怎么侯府里面,处处都透露着一股阴郁劲儿呢,真是看哪儿都不舒服!”
“海参领,你说对了,在这里伺候些丫头婆子还不讨好,还不如在前线,肆意潇洒,坦坦荡荡。”一旁的侍卫接话,也是满腹的牢骚。
海参领拿眼横他:“我让你接话了么!多嘴多舌!”
那侍卫赶紧闭嘴,缩了回去。
海士轩横他一眼,径直回去。
两侍卫待他走远之后,双双对视一眼:“海参领变得好牙尖……”
“对对对,想必是这府里阴气太盛,海参领也变娘里娘气的。”
……
程婉妙跟着傅廷烨一路将傅老夫人的灵柩送到墓园里,工人们正在忙碌,她远远的看见紫娟回来,寻了个空过去:“怎么样,看到了没?”
紫娟摇摇头小声说:“人没有看到,但是听到海参领跟一个女人的说话声。”
竟然被她听到了!
那肯定是华轻雪那个贱人无疑了。
“他们没有发现你吧?”程婉妙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紫娟瑶瑶头:“海参领那个蠢货喝好糊弄的,我只是哭哭啼啼,他就同情心泛滥。”
程婉妙点点头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没事,我也只是做分内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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