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西河宫。
虽说也是一处宫殿,但因为离景仁殿较远,再加上将军如今惹了天子被安排到那里,在某种名义上也算是进了冷宫了。
但即使是这样,青年的神色也依旧是温和疏离的。
像是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。
他只说了一句话,“劳烦魏公公替微臣向陛下传达一句话一一
微臣与偏殿里的柳公子一见如故,恳请陛下能让柳公子随微臣一起前往西河宫。”
彼时的魏公公刚刚遵照天子的旨意将容阮给送到了西河宫。
听闻这一句,魏公公还愣了许久,“将军……?”
想了想,魏公公到底还是开口劝诫道,“虽说陛下喜怒无常,但就老奴看,陛下对将军也是真的好啊。既然如此,将军又何不放软态度,轻声哄一哄陛下,好再次得到帝王恩宠?”
如今后宫只有将军一人,趁着这个时候哄得陛下开心,得到帝王宠爱,也是为了避免以后孤身一人在冷宫待到迟暮之年啊!
容阮声线平淡,“魏公公只需将这话替微臣带给陛下即可。至于旁的,就不劳魏公公挂念了。”
魏公公闻言欲言又止,看上去像是要再劝说一番,却不妨青年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“微臣还不至于轻贱至此!”
这话登时将魏公公给卡在当下。
容阮却是没耐心了,径直转身自己进了西河宫。
烦。
真的是烦。
可去他/妈的吧,谁爱管谁管,他现在只想消极怠工!
大不了就给那家伙戴顶绿帽子,早点被剁碎喂狗完犊子得了!
反正疼只疼一瞬!
魏公公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,摇头叹了口气,然后认命的为将军当了这次传话筒。
昭仁宫。
执笔抄写佛经的太后刚刚誉写完最后一个字,然后收手正在仔细的观摩着自己抄写的佛经,一边平淡开口,“现在朝堂风向如何?”
红渠站在一边,低声道,“现在大半朝臣已经对陛下颇有微词,却苦于陛下手段不敢反抗。而以容老将军为首的朝臣,却始终坚持心向陛下。”
容氏?
“听闻将军与陛下已经生出了嫌隙?”
宫中哪有不透风的墙。
几乎在将军前脚搬进了西河宫,后脚整个宫里都传过来完了。
红渠:“不止如此。据手下人交代,将军在进了西河宫后,第一件事就是将那柳应知给要了过去。
当下再惹得陛下震怒。”
“真真是有趣啊。”
太后缓慢的将手中誉满佛经的宣纸给放在案台上,“没想到那戏子竟有如此能耐。”
红渠恭敬的垂首,没有应声。
就见着太后开始敛起有些宽大的衣袖,又自顾自的执手研墨,徐徐道,“大穆引以为荣的容氏竟然同样是前朝把握重兵的将领这个消息,你觉得怎么样?”
红渠微愣,“娘娘的意思是?”
“容家是个难啃的老骨头。”
太后慢慢道,“但是大穆子民既然能将容氏推到如今这个高位。那么同样的,他们也能亲手将这容家绐拉扯下来。”
“如今将军已与陛下有了二心,正是一击即溃的好时机。”
砚台中的黑墨已然被研磨的均匀。
保养得到的玉手重新执起一旁的狼毫,继而用笔尖轻点黑墨,太后轻声道,“既然碍事,那就一并铲除了吧。”
红渠很快回过神,“是,娘娘。”
作者有话说
临近月底,粥粥今天想做一首打油诗来求大家免费的票票和吐槽宠爱一一
嗯……
打?
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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