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已有中毒之象,老奴猜想……”
“猜想许是柳公子送来的这碗药有问题吧。”魏公公看了一眼青年,继而小心翼翼的这么补充道。
随着往年关去的时刻,大穆的温度也干冷的厉害。
气候寒凉,国都树叶凋零,已经有了冬日萧条的模样。
披着大蹩的青年神色冷然,唇线紧抿。
脚下走着的方向是往西河宫去的。
脑海里又回想起魏公公的话,容阮的眸底也冷了下来。
——老奴进殿的时候,陛下他浑身是血,胸口还插着匕首,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。
——那个时候的柳公子面色苍白站在一边,手上、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。
不知何时,天空已经飘起了零星的雪花。
—朵、一朵的被夹裹在干冷的空气里,继而徐徐落下。
——按理说早在一开始的时候,就应该派遣宫人将柳公子当作刺客收押天牢。但是陛下尚且命悬一线,柳公子又因为有将军您的缘故。无法,老奴只能派人将柳公子给送回西河宫,找人先严加看管着,后续再做其它定夺。
——既然将军已经回宫,那么这件事就由将军做定夺吧。
这个时候,青年已经走到了西河宫外。
原先还零星飘落的雪花不知道在何时倏忽大了起来,很快将地面覆盖上了一层银白之色。
柳应知立在走廊下,看着漫天飞雪,到底忍不住从袖子里探出了一只手。
雪花从指缝间穿过,很快就化成了丁点的水滴。
他记得初次见到那人时,也是在这漫天飞雪的冬季。
披着白色大蹩,略微瘦削的清隽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踱步走来,唇边泛着温和浅笑,对着他道,“公子莫不是也是来这湖畔旁赏雪的?”
探出去的手被凛冽的气温冻的有些发冷,他蜷曲了下自己的手指,正要收回手时,却看见了往这边走来的青年。
眉间忍不住带出了点笑意,柳应知收回手,向着青年的方向走了几步,柔声道,“将军。”
下一秒,一把长剑已然横在了他的面前。
柳应知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,似是不解,“将军?”
容阮抬眼看着他,单刀直入,“端绐陛下的那碗药,你下了什么毒?”
“……将军原是为了这事。”
纤细美人垂了垂眼睛,“他对将军这样不好,奴家是替将军感到不……”
这话没说完,便是直接被容阮给打断,“我只问你,你绐他,到底下了什么毒?”
青年的眼神冷的像冰磴子一样,语气也不复以往温和。
散发着寒意的剑尖就在眼前。
柳应知轻轻一笑,“是梦回。”
梦回无色无味。
食之无解。
原本来西河宫容阮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责问这人的,却没想到在真正见到的时候,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。不管是什么问题,现在在穆然的命面前,都不值一提。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容阮也不在多待,收了剑转身就要离开。
却冷不丁的听到身后柳应知突然开口,语气惶急道,“穆然他待您如此不好,您又何必多此一举啊!”
容阮脚步一顿,一时未再有其它动作。
“且先不提这事。单单就如今局势来看,朝堂不满,暗流涌动。周围小国也跟着蠢蠢欲动,怕是不日就要联合起来攻打大穆”
作者有话说
书里下雪了,你们那里下雪了0羊?
粥粥先举手手回答:俺这里没下QAQ
最最最最后!票票票票鸭!嘤嘤嘤,怎么一到十二月你们就不爱窝了鸭【猛男大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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