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。
十年前封后那日,陛下说信任她时,她心中便暗自下了决心,定要替陛下理好六宫,同嫔妃之间和睦,绝不叫陛下劳心一点儿。
可自打敏才人入宫,她却一再因着对方而心中生出醋意。
这不是一国之后该有。
莫说旁人,就连孟霜晚自己都接受不了。
她不该是这样,不该在听见陛下去见了一个嫔妃后心中便如此不高兴。她该像先前一般,做好自己皇后,陛下贤妻。
那些心思都不应当有。
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,孟霜晚靠在身后凭几之上,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句话。
期间若月来问过她要不要传午膳也被她拒绝了。
她就这样在罗汉床上,从白日一直坐到了夜幕降临。
眼见又到了用晚膳时辰,若月想着这回不能再由着殿下了,午膳不用便罢了,晚膳可不能再不吃。
因而她一边吩咐了尚食局人备膳,一边匆匆往主殿去。
可还没到,便有宫人步履匆匆而来,告知她陛下已经到殿外了。
“什么,陛下来了?”若月听后也来不及多问,只是叫了这报信人赶紧去尚食局告知一句陛下到了,又叫了人去殿门处迎陛下,接着才加快步子去了主殿。
孟霜晚显然也未料到陛下竟会在这时候来,听了若月话后便将满腹心事压下,接着从罗汉床上下来。
因着匆忙,她并未来得及收拾,可尽管已经很赶,当她离开主殿刚走了一小段路时,便见着了已经入了观风殿陛下。
“臣妾见过陛下。”
天子见她面带急切模样,伸手扶住了她。
“无须多礼。”
“陛下驾临观风殿,臣妾竟不知,未来得及相迎,是臣妾失误。”
两人一道往殿内去时,孟霜晚说了句。
天子闻言便道:“是朕忽然而至,也没提前叫人来告知你一声。”他说着看了眼身边人,“朕听得说,你白日曾去徽猷殿求见过?”
尽管白日离开时孟霜晚并未嘱咐御前人告知陛下自己来过,但御前人都有自己考量,皇后亲临求见,若是他们不告知陛下,那才是他们过失。
因而对陛下知道自己去过事,孟霜晚并不觉着意外。
她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只是时候不巧,恰逢陛下不在,臣妾便回来了。”
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殿内,各自在罗汉床两边落坐后,秦淮瑾才说了句。
“先前答应了敏才人陪她一道用午膳,昨夜她受了些委屈。”
“原想着不过半个时辰事,不曾想竟这样巧,赶上梓童来寻朕。”
他说着将手越过罗汉床上炕几,轻轻将孟霜晚指尖纳入掌中。
“梓童下回来记得提前叫宫人来说一声,以免再扑个空。”
他说话时还是一样温柔,也在为孟霜晚着想,叫她下回不再白去一趟。
孟霜晚低头,看了眼两人交握指尖,几息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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